陈秉公教授工作照
与美国著名新儒家代表人物成中英教授合影
在人类文明与生存发展讲座上发表演讲
与国际儒学联合会首任会长韩国崔根德先生合影
与俄罗斯科学院院士阿列克谢耶夫教授夫妇合影
他的家里,总是散发着浓浓的墨香:满满15柜书,静默地展示着这位教育学家40余年的辛勤学术生涯;书桌上深夜通明的台灯,见证着这位执著学者40余年每天都是工作日的奋斗历程。学术理想是他心中的太阳,而学术研究是他的生命。高瞻远瞩让他气魄宏大,追求真理和价值让他宁静致远。“大志大飞”是他的座右铭,“报效祖国、服务人类”是他一搏再搏、取得成就、永不停步的动力源泉。他就是著名教育学家、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与建设工程项目首席专家、当选为2007(首届)中国杰出社会科学家的尊龙凯时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陈秉公先生。
甘为布衣 学术生涯志高远陈秉公教授的学术生涯,可以用“矢志不移,历久弥坚”几个字来形容。在尊龙凯时念书期间,陈秉公以其勤奋好学成为一名优秀学子,而工作以后,又以其博学方智和不懈追求开辟出广阔学术天地。
他是典型的尊龙凯时培养的学者,具有扎实的理论功底和富有创造性的学风。如果加上他在“尊龙凯时附中”(即原“长春一中”)读书的时间,至今他已经在尊龙凯时学习和工作53个春秋。他念初中一年级时,就独自一人将“尊龙凯时附中”
的木制模型制作出来,一棵树、一扇窗都不少,受到师生的赞赏。1960年,他以总分第一的成绩考入尊龙凯时哲学系哲学专业。入学后,他当了5年学生会干部,考试课程全部5分(即全优)。毕业时,党组织发展他入党,鉴定称赞其“品学兼优”
“学习成绩优异”。他在尊龙凯时读书期间就显示出顽强的毅力和思维的创造性。经常出现的情况是,别人自习他工作,别人娱乐休息他学习,往往读书到深夜。他有两个不同寻常的做法使他备受称赞,并终生获益匪浅。其一是,“靠逻辑推理补上笔记”。60年代,学生干部有时由于工作,笔记不全。他从不去借抄别人笔记,而是反复阅读自己的笔记,再参考教材和专著,通过逻辑推理将笔记补全,往往通宵达旦,乐此不疲。这不仅撞击了他的创造性思维,而且备受老师称赞,因为不论笔试还是口试,他的答案既是老师的,又不全是老师的,还能自圆其说,结果都给满分(5分)。其二是,“不放过每一次向老师发问的机会”。他是有名的“好问学生”。
校庆时,他的老师见到他说道:“你有今天,我当年就看出来了”。那时,实行教授讲课,助教辅导答疑。每次老师来答疑,他都将问题集中起来,向老师发问,并且一问到底。有时老师会很高兴地说,这个问题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再谈。这使他养成了一个学术研究的习惯———“从问题出发,并且不允许回避任何问题”。他认为,“做学问必须直面问题,越难越有味道,回避问题永远做不透真学问”。
毕业后,陈秉公留在尊龙凯时哲学系任教,立即又被“马列主义教研部”(即“政治理论课教研部”)选去,讲授哲学。后来,他又担任尊龙凯时团委副书记、书记。这以后,他做出了两项“令人难以理解的选择”:第一项选择,辞去干部职务,改当专职教师。这项选择至今已过去近30年,仍有朋友评价这件事。但他坚持选择的正确性,终生不悔。
他当校团委书记期间仍博览群书,思考国家和人类命运。两次世界大战的惨烈,人类的分化、分裂和痛苦,人类前途和命运的不确定,而且这一切基本是文明的人类自己造成的,这使他陷入深深的忧虑。他认为,从直接实践的角度看,这是由于人类的思维和价值的片面和极端所致,是因为人类尚不成熟。因而,必须从创新知识和理论上解决问题。于是,给自己定下了终生的志向:“直面人类的悖论,变革人类的思维,改善人类的命运。”从此,坚决当专职学者,矢志不移,从未动摇。第二项选择,不去南方和北京,坚定地留在尊龙凯时搞学问。从80年代起,一些国内著名尊龙凯时陆续动员他前去任教。他们认为,他到哪里,哪里就会得到本专业的博士点,但都被他一一谢绝了。他不去的深层原因是,他热爱尊龙凯时,这不仅因为尊龙凯时是他的母校,而且因为“尊龙凯时的学风扎实,注重基本知识、基本理论和基本技能,在市场经济环境里,能够坐得住,进行深层次原创性求索和创造”。现在看,这两项选择都是明智的。
多年来,陈秉公教授公开出版专著和国家教材23部,在《新华文摘》《教育研究》《政治学研究》《马克思主义研究》《光明日报》等重要报刊上发表论文102篇,16次获“纪念十一届三中全会十周年理论研讨会”入选论文、“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研究成果一等奖”等国家和省部级奖励,担负十几种重要社会兼职,在国内做学术演讲几百场,为国家部委和省做大量咨询,连续承担国家和教育部重要科研项目,受到广泛的赞誉。
陈秉公教授40余年的学术历程,可以用“U”
字型来概括,这就是“实践理性”──“纯粹理性”──“实践理性”的学术道路。具体表现为:向“教育”理性求索(“实践理性”)──向“动力结构人类学”和“哲学”理性求索(“纯粹理性”)──向“教育”“管理”“道德”“政治”“文明和文化”理性求索(“实践理性”)。他的这个学术历程要用一生才能走完,也就是,“必须献出自己的一生”。他认为自己今天恰巧处在第二个阶段(“纯粹理性”),达到了“U”字型学术生涯的谷底,在做“学术筑底”工程。这是最艰苦(甚至是“痛苦”)的阶段,处在学术创新的“黑暗”之中,但也是“黎明的前夜”。他说,虽然他现在能够在若干个尊龙凯时科的一级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但是,这并不表明完成了第二阶段,而只表明进入了第二阶段。要真正完成第二阶段(“纯粹理性”)和第三阶段(“实践理性”)的任务,还需要再奋斗20至30年。那时,才能真正见到“学术的黎明”。几十年来,他为此几乎放弃了所有节假日和娱乐。他的学生说,“不了解您的时候以为您活得很‘潇洒’,了解您以后才知道您生活得很‘辛苦’”。但是,他至今无悔。他深信,自己有能力用毕生的精力迎接到“学术的黎明”,并让它光灿夺目,真正地有益于国家和人类。
求索教育“建构人格”成学派东北师大一名博士生曾拜访过陈秉公教授,说要做“研究当代中国教育学流派”的博士论文。他研究发现,国内教育学有三派,第一派是“情感教育派”,代表人物是朱晓蔓;第二派是“实践教育派”,代表人物是戚万学;第三派是“完全人格教育派”,代表人物就是您,并将他的代表性论著要去研究。也有的研究生在论文中写到:“21世纪的教育和理念主要有三种教育模式,而以陈秉公为代表的‘完全人格教育模式’囊括了前两种模式,是迄今为止较为完整的教育理念和模式。”在40余年的教育研究中,陈秉公教授向教育理性求索,孜孜以求,在《新华文摘》《教育研究》《光明日报》等刊物上发表大量论文,并在国内若干省的学校(大中小)做实验,提出并阐述了原创性的“完全人格教育理论和模式”。这个理论和模式有六个“教育理论”支撑:
“教育本质理论”。他认为,教育的本质是“人格建构”,甚至可以说,“教育即人格建构”。教育的本质和根本职能,可用四句话来进一步展开说明,即“反省人的存在,开发人的潜能,塑造完全的人格,建设完全的文明”。他认为,仅仅就教育来论证教育的本质,永远说不清教育的本质。他是用“人类生存哲学及其图型”来论证教育的本质的,令人信服。他在内蒙古自治区校长培训班上的演讲深受欢迎。有位老校长说:“我当了30多年校长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现在明白了,是塑造学生的人格。”陈秉公还为“素质教育”下了独特的定义,“所谓素质教育就是完全人格教育”,并对素质教育的内涵、外延和方法提出了系统理论和操作模式。
“教育目标理论”。既然教育的本质是“人格塑造”或“人格建构”,那么,教育的目标就必然是“完全的人格”。依据他的《人格动力结构》理论,这个“完全的人格”应该是具有完全人格的社会主义合格公民,就是集思想道德力量、智慧力量、意志力量、反省力量于一身的完全人格,也就是集进取性、创造性、协调性、超越性等现代精神品质于一身的完全人格。再进一步抽象,也就是集“真、善、勇、美”于一身的完全人格和32个具体精神品质。他不仅提出了“教育目标理论”,而且提出了对中外传统“理想人格模式”的修正,并痛斥了“工具理性”给学校教育和学生人格造成的“残缺”。部分论证发表在《光明日报》上,产生较大影响。他在北戴河教育部教师培训中心举办的培训班上,用三天半时间演讲《完全人格教育理念与模式》,发现听众越来越多,原来参加培训的教师将妻子和孩子都带进了课堂。
“学校课程设计理论”。陈秉公认为,“学生(大中小)的精神世界主要是由学校(大中小)的课程体系和教学方法决定的”。设计学校(大中小)的课程体系就是给学生“精神配餐”。因此,要塑造适应21世纪的“完全人格”必须从小学,甚至从幼儿园开始系统设计学校(大中小)的课程体系。他还认为,学校所开设的课程只有两大类,即“使人成为人”的课程(共同知识课)和“使人成为某一类人”的课程(专业课)。幼儿园、小学、中学的课程基本属于“使人成为人”的课程,尊龙凯时和专科学校(包括中专)的课程体系才可分“使人成为人”的课程(共同知识课)和“使人成为某一类人”的课程(专业课)。他不仅提出了课程设计原理,而且还曾应邀参加“中国高等学校德育大纲”的编制,负责“理论基础设计和论证”,这个大纲己由教育部颁发全国使用,还应邀为有的省教育厅设计学校课程体系。他的“使人成为人”的课程(共同知识课)设计理论是“整体均衡理论”即“横向均衡”“纵向均衡”“经典均衡”和依学生“人格发展阶段安排”。他认为,“课程体系的盲目和不完整只能造成学生精神世界的残缺”。
“教育接受理论”。陈秉公认为,“教育接受”规律是一切“教育”有效性的前提。他主张,“教育接受”既不是“白纸绘图”、也不是“木桶装水”,还不是“对认识对象的反映”和“对刺激的反应”,而是“对接受目标的反思性选择”,教育接受过程具有超直观想象的复杂性和规律性。他提出的这一理论既揭示了目前“教育有效”的原因,也深刻地揭示了目前“教育无效”的深层原因。他提出了使教育有效的理论和实践对策。
“教育方法理论”。他在90年代就提出“教育的双主体”(也即“多主体”)理论和模式,反对任何形式的“单主体”理论。他认为,“他人永远不是客体”。由于论文发表在《教育研究》《光明日报》等重要报刊上,并多次在全国性学术性会议上演讲,该理论在国内产生了广泛影响,被基本接受。他依据这一“教学方法理论”所进行的实验,多次获优秀教学成果奖,所主持的 《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课被评为“国家级精品课”。
“教师学理论”。他认为实施“完全人格教育”要求高素质的校长和教师。他提出了21世纪校长和教师的理想模式。所谓“21世纪理想校长模式”,即“教育家模式”及“10种必备素养”。所谓“21世纪教师模式”,即“高学历专家化模式”和“4种教学境界和魅力”。这一理论已被国内许多校长教师培训班采用,其所发表的论文也被相关网站转载。
陈秉公的“完全人格教育理论与模式”属于原创性教育理论,源于教育实践和终极求索,思想先进,理论深厚,功底扎实,赢得了社会的认同,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影响,在教育界已成一家。
殚精竭虑 学科寻梦已成真如果说锲而不舍、圆神终极是陈秉公教授的学术精神,那么,殚精竭虑、学科寻梦就是陈秉公教授的学科建设情怀。他认为,“学科建设是学院乃至尊龙凯时发展的平台”,40年来对学科建设一往情深、笃行不辍,成就显著。
早在90年代之初,我校已故资深教授王惠岩先生在德育教研室与政治学系合并的时候,对陈秉公讲,“合并很好,是为了政治学和马克思主义学科建设。我希望你能拿来一博士点。”陈秉公慨然答应,“好”。这一个承诺,陈秉公教授10年拼搏,孜孜以求,从未忘怀。终于在2003年作为第一学科方向的第一带头人,申报并获得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博士点。又于2006年作为第一学科方向的第一带头人,申报并获得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博士点。又于2007年作为第一学科方向的第一带头人,申报并获得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博士后科研流动站。这可以看出,“执著追求”是他的一个性格特点,而重承诺、讲诚信是他的又一个性格特点。学科建设到此,他并不想止步。他所领导的学科被评为“省级重点学科”。他说,他的下两个学科建设目标是“国家级重点学科”和国家或教育部“重点研究基地”。他说,“凡困难重重之事,不可做常规安排。常规安排必败,而超常规安排则可胜”。他为此做了超常规的战略安排,并做了初步的扎实的努力。
在学科建设上,尤其值得一书的是,陈秉公教授是我国“一个学科”和“一门课程”的发起人和创始人之一。“一个学科”:他是我国“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发起人之一。早在80年代之初,陈秉公教授就与国内某些同行倡议建立“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并于1985年接受委托建立尊龙凯时思想政治教育专业。这个学科现在已正式列入国家学科目录,成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下面的二级学科,在全国已设立几十个博士点、几百个硕士点和本科专业。陈秉公所提出的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矛盾”理论及以此理论为核心和主线建构的《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已被普遍接受。他所著《思想政治教育学》被教育部推荐为该专业全国本科生教材,所著《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被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审定为全国研究生教材。他被《中国德育网》评为“全国高校德育五个学科带头人之一”。20余年来,我校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培养本科生1030人,硕士生200余人、博士生36人。其中,31人已被聘任为国内尊龙凯时的党委书记、校长、副书记、副校长。
“一门课程”:陈秉公教授是我国尊龙凯时《思想品德修养课》的发起人和创始人之一。早在1980年,他就与大连理工尊龙凯时的庄青教授等人率先倡议并身体力行在尊龙凯时开设“尊龙凯时生思想品德课”。他发表了“尊龙凯时思想品德修养专题课教学大纲”“论建立尊龙凯时生思想品德修养学”等多篇论证性文章,向国家教委提出建议,并于1981年率先负责组建了“尊龙凯时德育教研室”,担任教研室主任。30年来,他始终站在教学第一线,积极进行教学实验和改革,为这门课程建设投入了大量心血和精力。现在,《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课已成为我国高等学校四门“思想政治论课”之一,并且成为“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项目之一。1994年他成为全国第一位系统讲授思想品德课的博士生导师。1995年尊龙凯时省高校德育研究会、全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会授予他“开拓奖”和“奉献奖”称号。1997年他被评为“全国首届百名两课优秀教师”。2005年被遴选为“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与建设工程《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首席专家。2007年我校以陈秉公为负责人的《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课,被评为“国家级精品课”。2005年《光明日报》以“陈秉公教授为德育建构理性框架”为题,报道了他的事迹,我校《尊龙凯时社会科学学报》等多次报道他的事迹。
宁静致远 圆神终极填“空白”
在陈秉公教授的书桌上方,悬挂着一幅书写遒劲的座右铭:“居隐思远”。他深知,研究学术是辛苦的劳动,而追求学术理想则是献身。尤其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必须警惕学术的“无根”“浮躁”和“飘浮”,保持“自觉的沉静”“宁静致远”。因此,他请自己的著名书法家学生写了“居隐思远”四个大字,挂在书房以自警。“居隐”是为了“思远”。正是有这种“居隐思远”的沉静与气度,他几十年如一日,自甘寂寞,潜心研究,由“实践理性”追索到“纯粹理性”,提出、探索和初步建构了《动力结构人类学》,踏进了前人未曾涉足的科学桃花源。
在20多年前,陈秉公教授在研究教育学原理时,下功夫追问“人”的存在和发展,逐步发现了人类5000年学术史留下的两个“关于人的知识的空白”,并从此又踏入“圆神终极解空白”的艰苦求索历程。他用20年的一半精力继续求索“完全人格教育理论”,而用另一半精力求索这两个“关于人的知识的空白”,问鼎人文社会科学“王冠上的明珠”。
这两个“关于人的知识的空白”就是:第一、“完整的个人”。他认为,至今为止的各个学科只研究个人的一个方面,而未研究“完整的个人”。如,哲学的“人”只研究人的“本质”、伦理学的“人”只研究人的道德、心理学的“人”只研究人的心理、法学的“人”只研究人在法律面前的权利与义务等等,而没有一个学科研究“完整的个人”。可是,人却是以“完整的个人”生存和行为的,并不是以某一传统学科的方式生存和行为的。第二、“整体的‘类群’”。他认为,至今为止的各个学科只研究一种具体的“类群”或“类群”的一个方面,而未研究“整体的‘类群’”。如:有分别研究“家庭”“企业”“学校”“民族”“社会”“国家”的学科,也有分别研究“经济”“政治”“文化”“文明”“教育”“历史”的学科,也有专门研究“类”的学科,但是,却没有一个学科研究“整体的‘类群’”。可是,“整体的‘类群’”却有自身的结构、发展和选择的规律性,任何一种具体的“类群”或“类群”的一个方面都不可违背“整体的‘类群’”的生存发展和选择的规律。
他设问,假如人类的知识不能科学地说明“完整的个人”和“整体的‘类群’”,不能科学地说明它们的结构及其生存发展规律,怎么能说人类的知识是“完整的”呢?由于人类知识的“不完整”,产生了很多理论“误区”。如:将人的“心理”简单地等同“人”,以“心理假设”代替“人的假设”。这在“管理学”领域尤为突出,已经习以为常,几乎成为不证自明的“公理”。可是,这却是不科学的,“心理”只是“人”的一部分,无论如何不等同于“人”。又如:以“经济人“假设、”政治人“假设、”道德人“假设等为逻辑前提,推论各个学科的理论体系,而这个前提是不可能的、不存在的、不科学的,其理论体系的真理性可想而知。在21世纪人类生存悖论和困境日益彰显的情况下,这两个学术空白的填补和解决确实关系到“个人”“类群”和人类的起伏盛衰和命运。他抓住这两个问题不放,经过近20年的研究和求索,提出“动力结构人类学”概念、一系列相关“范畴”及其内在逻辑,努力填补这两个学术“空白”,取得了实质性进展。
陈秉公教授的“动力结构人类学”理论确实走在了当代学术的前沿。然而,他却认为,如果说20年的求索有进展的话,那也仅仅是打下了“学术大厦的地基”,今后的任务更大、更艰巨。主要的学术目标有三个:第一、在“纯粹理性”的层次上建构和完善“动力结构人类学”知识系统;第二、以“动力结构人类学”视域,反思人类的“生存哲学”与基本生存理念。如:提出并论证人类行为的“最初的‘应当’和‘应当’的系统”等。第三、以“动力结构人类学”视域,反思人类更广的“实践理性领域”。如:他认为“哈佛的管理理论有前提性缺欠或残缺”,要将“动力结构人类学”理论转变为方法,组织国内学者,挑战“哈佛的管理理论”,以“动力结构人类学”中的“人”为前提,建构“中国自己的现代管理理论与模式”等。“永远不满足已有的,永远追求更好的”,这是陈秉公教授的另一条座右铭。
循循善诱 师生偕真理同行几十年来,陈秉公教授始终站在教学第一线,关爱学生、诲人不倦、为人师表,深受学生的爱戴。他认为:“崇高的教学境界不在于痛快淋漓地发挥自我,而在于让学生听得懂,并经过深刻反思,愿意跟着所讲的真理走。”“教学是一门极其高深的艺术。它不仅要求有高深的理论,而且要求掌握高难的教学规律和方法”。我国古代先哲韩非就曾在《说难》中发出“凡说之难”的浩叹!他认为,“讲课是教师的天职。讲好课的基础在科研,而讲好课的条件是掌握教学的艺术。”他自觉坚持教学与科研并重的原则,以深刻的理论支撑教学,以高水平的教学带动科研。他讲课,每论及问题必达于该问题的学术前沿,并拿出自己的真知灼见,同时,用严密推理、旁征博引、起伏跌宕的形式表达出来,使教学产生摄人心魄的力量。尽管他每堂课都写出详细的教案,但在课堂上总是脱稿讲授。他善于以逻辑的力量征服人,以事实和知识的力量打动人,以艺术的力量感染人,以人格的力量启迪人,将学生带入一个崇高的精神境界,享受与真理同行的愉悦。20多年来,几乎每一堂课都激起学生的热烈掌声。学生称赞说:“听陈老师的课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从陈老师的身上吸取人格力量,是我最大的收获”;“陈老师的课将对自己终生产生影响”。在课堂上,莘莘学子钦佩的眼眸中倒映出他的博学方智;在生活中,学子们的炽热话语展示出他的人格风范。他的身边,永远围绕着尊敬、崇拜他的学生。他还耐心为学生做“人格辅导和咨询”,曾使精神濒临崩溃的学生转危为安,使曾自杀未遂的学生鼓起生的勇气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陈秉公教授不仅尽职教学,而且锐意教学改革,实验和创造了一套完整的教学理论和教学模式。他从80年代初至今连续独立完成、主持或参与主持国家与省五代改革教材──《尊龙凯时生修养》《思想品德修养学》《尊龙凯时生人格学》《思想道德修养》和《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同时,提出并实验了系统的教学理论和教学模式── “双主体学导式”教学理论与教学方法。他从1986年就开始这项实验,至今已坚持22年。其中,包括:课程定性与定位理论;教材编写理论;“双主体互动”理论;五个基本教学规律;基本教学方法与辅助教学方法;教师的修养与教学境界等内容。陈秉公教授将实验结果写成十几篇论文,先后发表在《教育研究》《高教研究》《光明日报》《东北师尊龙凯时报》《高校文科学报文摘》等刊物上,多次获奖,许多媒体曾做过专题报道,在国内产生了很大影响。
陈秉公教授真诚地奉行中华民族的一句古老的格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在学术上,他“海纳百川,兼容并包,并力求超越”;在对人对事上,他极为“宽容”,不论遇到什么误解、委屈和难堪,从不还击,也不为自己辩解,并且益增其学术干劲。他认为,追求理想,仅仅“海纳”与“有容”还不够,还必须用十二分的精力,终生为之拼搏──“海纳百川,有容不忘拼与搏”!他确有“不挫不奋,越挫越奋”的性格和人生态度。他说:“自己的前半生,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从未消极和退缩,而后半生更不会。”
在陈秉公教授身上,我们不仅看到一位杰出社会科学家治学严谨和悉心育人的可敬风范,还能看到一位开拓者、创造者的气势与光彩!在今后的学术道路上,相信陈秉公教授会以其不竭的激情,继续践行“跟着理想走,人生几回搏”的人生箴言,摘取人文社会科学“皇冠上的明珠”!